回到最初，她开始不说话了。

“那就不结婚，明天去办手续，让顾家把你推出来当受益人，我跟你做交易。”

“……”

“有了这笔钱，你在顾家就有了话语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还是那句话，要顾盼心甘情愿。

不愿意就算了，倒也没有要逼着她就范的意思。

那不是五万，也不是五十万，那可是五十亿！那么一大笔钱，干嘛要给她？

顾盼没谈过生意，不知道怎么开口，抬头看着他，“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

“你不是我高中同学。”

封砚臣看着她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记得就算了，也没想过你会记得。”

那时候的他太狼狈，不记得也挺好的。

顾盼甩开他的手，“我不认识姓封的，你是第一个。”

“名字是后面改的。”

“那你之前叫什么？”

“想知道？”

他还是笑，稍稍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这样的笑是坏笑，只要顾盼点头，就一定会落入封砚臣提前设好的陷阱里。

“才不想知道，你的事情都跟我没关系！”

她气鼓鼓甩开头，不想就范。

封砚臣佯装失望，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揉了揉。

“那你真不愿意嫁？”

“……不嫁撒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