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指尖捻着叶知秋硬起来的奶尖,不停用着巧劲,让他呻吟连连又逃离不掉,只能在他身下蛇一样地扭,动作间骚穴又含得更紧,反倒误触到了肠壁内最敏感的腺区处,带动他整个身体狠狠一颤,随着一声失控的尖喘,软趴趴倒在了他胸口。
楚衡轻笑,怜爱将叶知秋抱紧,他早就知道怀里人的g点在哪里,只是一直顾忌他身子敏感,才没有主动去撞那儿,这下见小狐狸精一下子就被顶成了这副可怜样,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他的施虐欲便一下被激起,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狠狠用龟头去撵磨那处前列腺凸起,直撞得叶知秋连连求饶,美眸盛不下眼泪,顺着脸庞交错流下,再被他细密地吻掉,悉数吃进嘴里。
叶知秋魂都要被撵没了,本来还顾及着这会儿在车上,不敢太过放浪形骸,却被楚衡花样十足的照着他的g点突击,一下一下操弄的他神游天外,不多时便令他一声大叫泄了身子,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肠道深处喷涌而出。这下场面凌乱,连两人身下的座椅都被打湿了,别提楚衡还没来得及脱的衬衫和西服,一滩一滩的,全是他的精液和淫水。
男人还在顶,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叶知秋趴在他怀里哭的可怜,又像个红了眼的小兔子,哑着嗓子求饶:“哥、哥~~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一下好不好……”只因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肉棒一硬就能激起神经一片酥麻,还怎么经得起男人这么用力的撞击。
楚衡轻啧一声,不以为然。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叶知秋先高潮爽了,他就开始撒娇卖乖的求饶耍赖,不管自己还出没出来,一副过河拆桥的小没良心样子。
“我有教你吧,乖知秋,这种时候我喜欢你怎么叫我。”楚衡抱着叶知秋软塌塌的腰,把玩他一头秀密的如瀑青丝,凑去叶知秋耳边沉声蛊惑。
“……d…daddy……爸爸……求求您,求求您停下来…”叶知秋战栗不停,身子一抖,后穴就跟着兀地夹紧,反倒更让楚衡把持不住。
况且这次许久不见,楚衡心一狠,便不准备和从前一样闻言放过他,而是挺着还青筋涨满的阴茎,继续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凿进去。
刚刚高潮时穴内喷的肠汁被完全挤了出来,叶知秋的后穴淅淅沥沥,像失禁一样,性器交叉间又拉出细细的黏丝,再被拍回他臀部,两人的交合处充斥黏腻的白浆。
“啪、啪、啪——”
黏腻的响声车厢内激荡不断,楚衡终于忍耐不住的想要失控时,他怀里的人儿已经接近第二次高潮,嗓子完全叫哑掉。男人红着眼粗喘,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捣进最深处,快要撞破叶知秋的结肠,终于在叶知秋又一次的失声尖叫里,他发泄出来,憋了许久的大股阳精直直喷射进叶知秋的肠道深处,烫得他一个哆嗦,随即跟着又到了一次高潮。
水乳交融,两人的精液淫水完全混在一起,随着楚衡拔出性器的动作“啵”地一声被带出,身下坐垫湿的能挤出水。
“今天表现真棒,宝贝。”楚衡心情大好,爽的眼尾都上扬起来,他揽起身子软透还在失神的叶知秋,抽出纸巾帮他擦掉额头细密的汗珠。
车里还为叶知秋备有皮筋和木梳,楚衡甚是钟爱叶知秋这头长发,他从抽屉里拿出梳子,给叶知秋梳发束发的技术已经比叶知秋还要唯手熟尔,甚至就连叶知秋都不会挽簪子,但他会。
楚衡给叶知秋穿衣服,叶知秋从脖颈到胸前,遍布吻痕,更别提胸前两颗肉粒,一看就是被玩得狠了,肿成颗花生米大,沉甸甸地挺立着,半天都消不下去,这让楚衡不由得遐想叶知秋以这幅姿态为他演奏钢琴的场景,一时间差点又把持不住,想把他再次推倒。
他灌进去的精液太多,楚衡给叶知秋扣了好一会儿,硬生生又把叶知秋的欲蛊勾出来才扣干净,让叶知秋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趴在他肩头娇吟着,若有似无的扭着屁股,用后穴去摩擦他的手背。
“啪!!”楚衡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上去,“别浪,该回家吃饭了,晚上再给你。”
“哦…好。”叶知秋恹恹回答,一瞬间板正了身子,老老实实地配合楚衡穿好衣服,问:“哪个家?”
“我家。”趁叶知秋撅着屁股翻回副驾驶的姿势,楚衡掐住叶知秋的腰,在他尾椎一朵形似花蕊的紫红胎记处轻轻吻了一记,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叶知秋的脊柱瞬间爆开,惹他一个哆嗦,连忙挣脱开翻身坐好。
叶知秋忍不住揉了揉胸口,他这会儿的心跳竟然比方才做爱时还要跳的厉害,叶知秋连忙转移视线看向窗外,才发觉这场性爱时间太长,他出来时是五点半,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路灯也亮起来。
这一个多小时里,有没有人经过,意识到车里正在发生什么,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叶知秋催促着快走吧,楚衡笑了笑,启动车子握住了方向盘。
楚衡别墅的管家叫白玲,是个三十出头的已婚女人,她在客厅等候已久,见先生揽着叶知秋的腰进门,叶知秋面色绯红靠在先生怀里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