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知秋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男人看样子早已离开,表现在他身边那块床单已经散去热气变得冰凉。叶知秋裹紧他的小毛毯,昨晚他实在太乏了,总感觉男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又觉得像是做梦,这么疑惑的想着,叶知秋居然又睡过去。
快到中午十二点,白静在外面怯生生催了叶知秋第三次,轻轻敲门喊他下去吃午饭吧,叶知秋方才悠悠转醒,答应了一声,穿上楚衡特地为他在床头叠放整齐的新衣物。
贴身的冰丝白衫是有些透明的材质,凸显出他胸前两颗肿胀的乳头——昨天被揉啊亲啊弄狠了,一晚上都硬着,硬到他觉得有些微疼,甚至想找那个罪魁祸首再来含一含,含到它又慢慢融化掉。
长裤他嫌费事不想穿,一会儿那人回来说不定就又要脱了,便从衣柜里挑出一件黑色短裤,悠闲自在地穿上。
而楼下楚衡刚从外边回来,一身笔挺的西装,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束住凸起的喉结,刚巧和正在下楼的叶知秋撞了个照面。
他看叶知秋只穿了一件薄衫,下边还不听话的换成了短裤,光着两条白嫩纤长的腿,挺着两颗凸起的乳头,长发凌乱就这么随意下了楼,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这副姿态是有多欠操勾人一样,楚衡眼神暗了暗,让管家调高暖气的温度,又把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
客厅还有正在忙碌的其他佣人,楚衡察觉到那些被叶知秋吸引走的视线,面色更加阴沉下去,让白静带上所有人都先离开。
“去哪了?”叶知秋问,看着桌上的美食,习惯性地没什么胃口。
“去给我家小狐狸讨口饭吃。”楚衡好整以暇,“省得他饿急了咬人。”
“怎么样?!有戏吗?”叶知秋太激动,以至于出口就后悔了。
他多余问,怎么会有楚衡办不到的事。
“过几天去试个镜。”果然,楚衡淡淡地说。
听了这话,叶知秋心头大石落下。
他都这么说了,试镜无非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叶知秋开心起来,缓缓蹬掉自己的白色毛绒拖鞋,抬起纤长的美腿,白嫩瘦长的足便攀上男人穿着西裤的腿。叶知秋用脚趾找到楚衡裤脚的边,脚趾灵活地往里蹭,一点点爬上去,蛇一样,微微冰凉的脚勾着男人健硕的小腿,慢慢向上攀援。
楚衡不动声色,只是放下筷子。
叶知秋的脚很快转移阵地,来到他双腿中间,放在他已经微微抬头的火热之地,那里还被裤子束着,却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男人轻轻地踩,来来回回地摩擦,很快就把那处蹭得更硬,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但楚衡依旧不给回应。
气氛短暂僵持后,他的声音干涩冷硬起来,看向叶知秋直白地问,“是不是只要有人给你好处,你就愿意像这样给他回馈?”
“这样”两个字,被楚衡咬得很重。
叶知秋愣了愣,眼波流转,很快又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向男人讨好道:“说什么呢哥,没人能跟你比。”
叶知秋露出他招牌的笑,很甜很美,饶是百炼钢也能在他面前化为绕指柔,却不曾想楚衡的面容却一寸寸地冷下来,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裸足搬离,默不作声吃起了饭。
没办法,叶知秋只好也低头吃饭,同时腹诽,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真是难搞。
大家都成年人了,包养和被包养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一个付出金钱,一个付出身体,这么简单的关系为什么还能生出这么多是非。
更何况他从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没有动过情、没有开过苞,甚至连自慰都没几次,干干净净的时候就跟了他,再被他完完全全一手掌控,调教成现在这样一摸就浪叫,一插就喷水的淫荡样子。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这儿,叶知秋更没了食欲,丢了筷子,轻轻地说:“我先上去了。”
楚衡没留他,整个面色又阴沉了一大截。
叶知秋回到房间,那股浅浅的不爽很快过去后,继续蒙头睡起了大觉。
楚衡不知道叶知秋这个没心没肺的,这种时候竟然也能睡得着,他还在脑子里设想着,如果一会儿叶知秋下楼再来哄他,他装模作样几下就算了,剩下的都留到床上交给夜深慢慢来,可等了半天,却始终听不到任何下楼的脚步声。
客厅乌云密布,楚衡周身更是阴霾围绕,波及门外还有说有笑的佣人们渐渐也一言不发。
就这样,呼呼大睡的叶知秋醒来时,楚衡已经离开,并且在之后的第一天,第二天,也都没有回来。
本来以为这五天的小长假会变成白日宣淫、晚上继续宣淫的情欲游戏,却只延续了不到两天,就这么兀然画上句点。
房间冷冰冰的,虽然白天有被好吃好喝伺候着,晚上却再也没人给他暖被窝了。
叶知秋的失眠更加倍的犯,就抱着男人的枕头睡觉,但半夜还总会被噩梦惊醒。
没出息的东西,他吐槽自己。
真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