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琳琅满目的女装,叶怜在家中不被允许穿着男装,若是被沈先生发现他违抗命令,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惩罚。
墙壁上挂满了叶怜被玩弄调教的照片,由青涩稚嫩的处子被催熟为淫浪艳丽的荡妇,记录了他堕落的完整过程。照片是沈炼拍的,他是沈先生的儿子,也是属於沈先生的禁脔。
洋装的袖子宽松,露出叶怜的一截皓腕,在那漂亮的腕间却有条狰狞的疤,从手掌绵延至小臂内侧,像条恐怖的蜈蚣。叶怜在绝望崩溃之际曾想要割腕自杀,寻求解脱,结束这凄惨又痛苦的人生,怕没死成,他又吞了整整一瓶偷偷蒐集来的安眠药,被秦潇发现後送往医院急救,催吐、洗胃、插管,折腾了足足一个礼拜,叶怜被从鬼门关捞了回来。
结果叶怜身体刚康复,就被套上量身订制的拘束服锁在床上一个月,系着口箍,戴着眼罩耳罩,彻底隔绝五感,作为自杀的惩罚。期间维持生理机能的营养皆由鼻饲获取。自此之後叶怜就听话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再也不敢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哪怕沈炼提出的命令多麽霸道不讲理,他也依然会乖顺地完成沈炼的任务。
叶怜对沈炼的恐惧已然刻骨铭心。
浴室中白雾弥漫,水气氤氲。叶怜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神色恹恹,犹如一只耸拉尾巴,无精打采的小狐狸,煞是可爱。他拿过沐浴球,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把白皙细腻的皮肤都搓红了,但他却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抿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动作,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
两行委屈的清泪滑过脸颊,无声无息坠入水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叶怜裹着浴巾步出浴室时,房里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秦潇双手交握在身後,站在墙前欣赏着那些煽情淫糜的艳照,神情专注认真,好似他注视的是美术馆展示的名画佳作。
“你来这里做什麽?”叶怜打开衣柜,从里头取出一件杏色的缎面睡裙换上。睡裙薄而短,堪堪遮住腿根,叶怜纤瘦的身躯若隐若现,臀部挺翘,有种引人遐想的美感。
“你觉得能做什麽呢?”秦潇反问,走到床边坐下,拿过床头柜的吹风机,插上电,“乖孩子,过来,小妈替你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虽吵,却仍无法阻挡困意。叶怜昏昏沉沉地靠着秦潇,秦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脑袋,仔细地吹乾他的发,跟在床上的狠戾截然不同,判若两人,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秦潇。
暖洋洋的,很舒服。叶怜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眼皮沉重,他一路舟车劳顿,回到家中还未能好好休息,就被沈炼抓着肏了好久,又在吃晚餐时被秦潇玩弄,精神与体力早就到了极限。如今洗完澡,始终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被忽略的疲劳霎时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不知不觉,叶怜捱着秦潇陷入熟睡,就连吹风机的声音止歇都没发现。
秦潇收起吹风机,轻柔地将叶怜抱上床。
他本应像个疼爱继子的小妈,替叶怜盖上被褥後悄然离去,只可惜他跟沈炼一样,都是人间失格的家长,而且他的字典中不存在怜香惜玉一词,他是彻头彻尾的疯批,只想看见叶怜崩溃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秦潇将叶怜的睡裙撩到腰间,缓缓扯下对方的内裤,拽到底後扔到一旁,叶怜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那口饱嚐欢愉的雌穴红肿不堪,不过搓揉几下,就颤巍巍地吐出了花液。
叶怜迷迷糊糊地呜咽一声,没有苏醒迹象,不过他就算醒了也无济於事,仍逃不过被秦潇操个半死的命运。
秦潇的手修长漂亮,节骨分明,若是弹琴奏曲或执笔写字,定然赏心悦目。秦潇将手指缓慢地探入叶怜的花穴中,玩味地看着那口雌穴颤巍巍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眼中的兴味更加深邃。
肏进法地胡乱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痒,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潇垂下眼帘,捏开叶怜的牙关将鸡巴捅进去,深深抵住嗓子眼。叶怜猝不及防,被噎得泪水涟涟,霎时红了眼眶。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叶怜,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秦潇按得更牢。
温热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愉悦地发出喟叹,片刻後按住叶怜的脑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将那张嘴当成了泄慾的淫窍,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九浅一深抽插,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干到喉咙深处,引起濒死般的痉挛。
叶怜被肏得喘不过气,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嘴巴又酸又麻,在漫长的肏弄中逐渐失去知觉。等秦潇抽出阴茎,射了叶怜满脸的时候,叶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在疼,彷佛真的被秦潇肏坏了似。
白浊的液体落在叶怜的脸上,浏海、睫毛、鼻尖,顺着精致的线条滑落,被肏红的嘴唇微张,吐出舌尖,一副被干坏的淫态。叶怜卧在床上,发现连哭泣都成了奢望,他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海报,男人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抓着他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完事後秦潇将叶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