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淫靡的‘清醒梦’发生在立夏当晚。
隔天乐洮呆呆坐在床上好久,四肢腰身熟悉的酸痛更加佐证了他前段时间一直被兽神奸淫的事实。
他拔掉衣服扭头看,扎根在腹部的神纹近乎铺满整个后背,蔓延到肩头,张牙舞爪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通关要紧。
乐洮抹了一把没酝酿出来的眼泪,咬牙认了。
之后每晚夜夜入梦当祭品。
几次下来,半人蛇不再操纵乐洮的身体,盘踞在神坛上拍着尾巴等小兔子主动宽衣解带。
乐洮尽量配合,希望蛇神大人看在他还算乖觉主动的份儿上,给他一点鳞片。
能正常讲话之后,他每次在蒲团上跪下念完祷告词都会提一嘴,半人蛇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最终总因为他中途有‘逃跑反抗’举动而生气惩罚,蛇麟也是一次又一次‘容后再议’。
乐洮深知他没有任何道具或手段能对付半人蛇,中途那、那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了,想稍微抬抬腰身什么的缓一缓,让不断蹂躏肉穴的蛇根插的浅一点,到半人蛇嘴里就变成了忤逆。
被这个由头罚了好几次,笨兔子后知后觉,这根本就是半人蛇用来变本加厉玩弄他的借口。
骑跨在蛇身上的垂耳兔泪水涟涟。
泛着情欲潮红的胴体从里到外染透了淫靡,无法抑制的喘息呜叫自红唇间倾泻,扣紧半人蛇肩膀的手颤抖不止,柔软长耳甩动,摇头哭泣。
“不行、不行了……太深、呃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
蛇根凿开穴口,狰狞的龟头肏软了宫口,让柔嫩淫心软到发酸,无力收住窄小的宫腔,被龟头凿进去摇头摆尾地奸弄顶肏。
蛇尾根本没怎么动。
是浑身汗涔涔的漂亮兔子晃着小奶肉,腰臀上了马达似的一上一下,白嫩肥腻的臀肉颤动不休,啪啪啪往蛇根上坐。
抬腰时肉臀翘得老高,两根蛇屌被肉穴吐出大半,柱身挂满湿黏淫液,穴口还汩汩溢出浊白,是混着蛇精的淫水,拉成丝往下淌。
坐下时整个身体下坠,重重砸向硬挺的蛇屌,操的肚子都凸起来。
“嗬呜呜——!!”
腹腔酸涩饱胀,雌穴肉洞的淫心被肏穿,宫腔也变成了伺候蛇屌的小肉套子,宫口早没了阻挡的力气,只是让整口淫穴肉洞多了处敏感至极的骚肉,蛇根狠狠顶肏过,爽到极致的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单薄脊背战栗,头皮隐隐发麻,乐洮的脑子都被操的稀里糊涂的。
屁股热得不行,肠穴同样饱受肉棍摧残蹂躏,吐出肉屌时,布满肉刺的龟头正好顶住前列腺点,圆润略硬的凸起硬生生被龟头顶得陷进肉里,骚点爽到发酸发疼,穴口彻底被肏软了,龟头再随着乐洮坐下的动作划过骚唧唧黏糊糊的媚肉,顶进直肠尽头的绵软结肠腔。
“嗬呃、又去了、射了……不呃……要死了呜咿!”
乐洮被肏的翻白眼,泪水口水一起流,神情崩溃至极。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不是他愿意坐的,是可恶的半人蛇又双叒叕操控他!
他不就是刚刚嫌祂缠得太紧操得太深,推了推祂的腰,这家伙就干脆不碰他也不缠着他,坐在蒲团上,让他抬腰摆胯主动吞吃肉屌。
乐洮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跟发大水似的又喷又尿,穴腔高潮痉挛,紧紧咬住肉屌不放,稍微受点刺激就吸得更紧,这会儿再抬腰吐出肉屌,乐洮总有种逼穴都要被肉棍勾缠出去的可怖错觉,呜呜哭的很凶,嘴上说不出连贯清晰的话,他就心里狂骂身下这条臭长虫。
蛇神:“……”
蛇神听习惯了,不痛不痒的,甚至有点想笑。
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也咬蛇神,只是咬在肩膀上的齿关没什么力气,连个印子都留不下来,顶多给他挠痒痒。
‘惩罚’只维持了十分钟而已,结束的时候垂耳兔已经彻底崩溃,身子软成一滩水,软在半人蛇怀里哆哆嗦嗦地发抖。
他已经记不清今晚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过多少回,身体却一直是‘库存充盈’的状态,只是四肢发软,累得厉害。
半人蛇的性欲跟常人不同,人注重高潮的瞬间和余韵,半人蛇更享受过程,射精只是模拟出来的举动,射出来的是类似精水的能量,或是囤积在垂耳兔身体里,或是逸散到空气中,再回到半人蛇身上。
垂耳兔表面哭得厉害,身体则爱极了内射,无论是身体本能还是精神潜意识,都喜欢用精液把自己喂得饱饱的。
祂一晚上就射一两次,中间不是肏穴干逼就是舔穴吃逼,忙得很。
蛇信用处在窄小至极的女穴尿眼展现的淋漓尽致。
花穴糜艳红肿,穴口肉嘟嘟的,敞着小口,里头被肏的湿湿软软的,穴腔还在颤抖痉挛,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过神。
半人蛇含住两口肉穴吸吮,蛇信在雌洞菊穴来回舔弄撩拨,精准勾出里头的淫水,喝得差不多了,分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