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君嫩呼呼的小穴,几日不见,肉花好似比从前更艳丽漂亮,热情也更胜从前,深处的小嘴一直在吸他的舌尖。
嘴巴上了瘾,鸡巴也一样,憋了好几天,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根本不用白榆催,硬邦邦肉屌自觉地蹭上鼓起的肥嫩美鲍,才蹭了两下,白榆推着他的小腹,“今晚就舔舔算了,不用插。”
狼耀:“?”
一连半月,皆是如此。
白榆要么晚上不回家,回来了必定带着一身蛇味,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让他用狼屌插娇怯的小穴。
狼耀茫然无措,“主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太笨了猜不到,但是只要主人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白榆表现的比他还茫然:“之前让你插,你不是觉得太可怕吗?哭的比我还凶。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逼你,反正我也不想要崽子,以后你都不用做了,不开心吗?”
晴天霹雳。
白榆字字句句说的都是事实,是在为他着想,狼耀笑的比哭还难看,‘开心’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