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人的幽暗心思,不敢靠她太近,对孟怀琰的印象要不还是那个偶尔叛逆但还算省心的小姑娘,要么就是网线对面跟他不熟、惯会自作主张的sub,总的来说,不熟,且因为不熟和喜欢,又在他心里打上一层柔光滤镜,显得她很骄傲,或者说,值得骄傲。
但似乎又不是这样,他想了想,忽然问:“你前几年为什么不理我?”
孟怀琰皱眉,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你不理我,我怎么好意思总是烦你?”顿了顿,嘟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这么大人了,还不敢跟喜欢的女孩子讲话……”
这能是一个概念吗,孟应星失笑,但是没纠正她的说法,只是更关心另外的问题:“那个时候,你会讨厌我吗?”
“讨厌你什么?哦,倒也有一点……”孟怀琰眨眨眼,“我总觉得自己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又没有人能教我,我也不好意思什么都去问外人。就算知道即使是哥也不能帮我安排好一切,但还是觉得……你都不管我!”
孟应星表情复杂,一挑眉:“所以你就去网上找do?”
“嗯嗯,”她眯眼一笑,觉得孟应星似乎语气不善,连忙把锅在他头上扣稳,“都是因为你不管我呀!但没关系,反正找的也是你,没有别人,那就当你将功补过。”
她都这么说了,孟应星即便不爽,也不能说她什么,摇头笑笑,为她那句“没有别人”暗自庆幸之余,又问:“那么现在呢?”
“现在?不讨厌了啊,还能讨厌你什么?”
“我不是问这个,”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说,“现在变自信了,是因为不那么茫然了吗?是因为……我吗?”
“是吧……”孟怀琰不太确定,思索,“要说茫然,其实还是有的,譬如我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究竟想做什么,短期的、长期的,好像都不太确定,但……我又觉得这些都没那么重要。”
究竟为什么呢,如果说这些都是因为孟应星,那他做了什么——要说真正的、d/s关系里的管教,在他们的相处中算不上主题,孟应星给她的一切,尽管常常打着管教的旗号,但他们都知道,他并没有真正限制她,而更多的只是配合她的性癖和欲望,以及,爱她。
“也许是因为你爱我吧,”孟怀琰看着他,突发奇想,无端地问,“哥,你能包养我吗?”
孟应星默了默,有点无语:“我没养吗?不管你怎么样,我本来也得养你。”她摇头,一本正经地强调概念:“那不一样!包养是……包养是你自愿的,不是责任!”
“我本来就是自愿的,”他简直想翻白眼,“虽然没有研究过,但我觉得你把我告上法庭应该不能从我这里要到抚养费。”
“这么说听起来像是要打离婚官司,”孟怀琰小声嘟囔,瞥见他脸上有点红,迅速又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哥哥很爱我,嗯,好像我给你当狗和飞机杯也会一直被爱的,这样很好……真的,特别好。”
孟应星想,没有人能不爱她。
其实他本来多少还有些担心,倘若孟怀琰问他的是某种更不讲道理的问题,譬如,“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爱我吗、如果我要被你包养你还爱我吗”,他或许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即便他也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