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很足,王言洲却出汗了,他抬头,把垂在额前的碎发顺着额头悉数撩后,一张俊俏的脸没有别的遮挡,白净净地送到韩宁面前。“韩组长,”王言洲声音竟是又柔又轻,似乎带着难以承受的脆弱,“别折磨我了。”他率先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