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便知道确实是好东西。
“王妃疼他。”姜鸢领情。
“孩子嘛,总是捧在手心上的。”四王妃和颜悦色着说话,语气如同寻常百姓般,“妾家里孩子多,哥哥弟弟寻常打闹着,总是跌了这个、摔了那个的,吵架斗嘴、磕磕碰碰个没完。”
她与姜鸢四目相接:“皇长子殿下也常与小殿下一处玩吧。”
婴儿就在此刻醒转,不管不顾着嚎啕大哭起来。
“稷儿倒是想和弟弟玩,”姜鸢看起来表情颇有些无可奈何,“可王妃你看,这孩子还这样小,十次里有九次见了哥哥就哭个没完,即便这样,稷儿还是乐此不疲的来,当真是极喜欢弟弟的。”
四王妃眼中有光亮起来:“兄弟嘛,大多是情义深重的。如今虽没什么话可说,大了渐渐就好起来。”
“本宫瞧着倒是小着好,若年岁大了,你算计着我、我算记着你,防着这个、躲着那个,才真是没趣儿。”姜鸢把婴儿抱在怀里哄,声音不大不小的稳稳传进四王妃耳朵里,“王妃说是也不是?”
婴儿哭声减弱,四王妃眼里的光却暗了下来。
“本宫听闻南直隶今年洪灾有些严重?”姜鸢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四王妃抿了抿唇,接道:“妾,并不过问王爷这类封地政事的。但一路走来,瞧着似乎……并不严重,或只是寻常水涝吧。娘娘不必忧心。”
“王妃慎言。”姜鸢把孩子递还给玉蟾,摆摆手叫她退出去,“黎民之事岂有小事?”
“娘娘所言极是。”四王妃敛眉,思忖片刻、跪下道,“妾会劝说王爷以百姓为重。”
姜鸢扶起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手背,道:“陛下若知四王仁爱,也会觉得有如此兄弟是苍生之幸的。”
“是,是啊。”四王妃闻言松了口气。
延昭二年六月,南直隶水涝,武帝命四王陆存桥督办赈灾事宜。
四王事善,武帝悦,念及兄弟之义,免五王陆存楷死罪。囚陆存楷与妻、嫡子女于天牢,终生不得出,王府其余人等皆戍极边。
“赈灾的银两册子呈上来没有?”陆存梧于承明殿批着奏折。
张德喜捧了奏折放在御桌前。
陆存梧看也不看,转手递给了姜鸢。
姜鸢习以为常的打开细看:“平粜、平粥店、施饼饵小菜、助寒士、贩佃户、代赎农具、收养遗孩,再加上施医药,即便有乡绅义赈,也需一万七千余两了。四王这厢当真用了不少银钱买弟弟一命啊。”
“到底血浓于水。”陆存梧感慨道。
“不好。”片刻后,他突然开口。
“什么不好?”姜鸢有点懵。
“兄弟多了不好。”陆存梧高深莫测。
姜鸢觉得无厘头,笑道:“这又哪跟哪。”
“是非缠身啊,微微。”陆存梧语带苦恼,而后绕过桌子朝着姜鸢走过去,“你争我抢何其劳心,皇子到底不如公主好。”
他执了姜鸢的手,于她指尖轻吻,语气暧昧不清:“皇后不若,赏朕个公主吧。”
承明殿内日夜不断的点着长明灯,有人说那象征着千秋万代、永世传承的帝王气运,其实不然,那些烛火照彻每一个本该黑暗的角落,最根本的目的不过是防止有人御前行刺。
室内的奴才们全退了出去,男子身形于面前高处笼罩而下,姜鸢没来由的想起这件事,稍显紧绷的身体放松些许。
陆存梧一寸一寸靠近,终于将嘴唇贴在了姜鸢耳侧:“若能生个有七八分像皇后的公主,定然绝色。”
姜鸢因耳垂传来的轻微震动而差点失了力气,身形不稳的同时一股酥麻感从耳廓蔓延到全身,左手臂的皮肤上浮起一片小颗粒又很快消了下去。
“痒……”她刚想推开陆存梧,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低头望去,果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丝带紧紧捆住,且越是挣扎,它就收束得越紧。
双手被拉高,固定在了脑后。
姜鸢的衣衫被缓缓解开,陆存梧的动作很慢,但此刻的慢条斯理无疑只能拉长姜鸢颤栗的时间。
宫廷的滋养药物向来是最好的,她恢复的很快,甚至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
不过自然有其他变化昭示着她的身体情况。
赤裸的肌肤与空气接触,微红圆润的乳尖挺立起来,一滴透白色的液体毫无征兆的从尖端落下。
“这也是……寻常事……”她有些难堪,语气僵硬着。
陆存梧的手覆上她的一侧乳尖,轻轻揉捏:“朕听闻若不排净,会痛。”
姜鸢被他弄得微微弓起身,含糊不清的答了声「是」。
“朕帮帮皇后。”陆存梧自告奋勇。
二人位置迅速转变,陆存梧坐在了椅子上,而姜鸢则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湿润的穴口慢慢吞吐男人的性器,陆存梧一手勾着束缚她双腕的丝带、将她扯向自己的方向,一手按着她的后腰,将肉刃深深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