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煞是好看。
八月十五的月亮圆润明透,拐过一个弯,姜鸢就看见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集会。
那是宫女太监们支了摊子,扮做行人模拟出来的繁华市景。
糖人、云吞、蜜饯果子,猜谜的、杂耍的、说书的,平日里巍峨严肃的宫城被烟火气浸泡着,让人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这是……”姜鸢侧头看身边的陆存梧。
陆存梧眼中灯影憧憧:“朕特意问了姜端岳阳中秋风俗,他提起儿时常带着你去逛祭月会,怎么样?像不像?”
“很像。”姜鸢心头暖意融融。
不过很快这种「被人体贴对待」的喜悦就被另一种情绪代替了。
“赌骰子?”姜鸢微微睁圆了眼。
陆存梧点点头,朝着写「赌」字的小摊走过去,对着小太监摆了摆手。
小太监把手里的骰盅双手捧给他,退到一旁。
陆存梧摇了几下,让骰盅落在摊面上:“里面有三个骰子,皇后猜猜颜色。”
「三红」
「一红二黑」
「二红一黑」
「三黑」
四个格子摆在面前,姜鸢抬手摸了摸发鬓,从上面取下支银角簪,随意挑了个盒子扔进去。
“不仔细想想?”陆存梧问。
姜鸢通透:“陛下会让妾输吗?”
陆存梧笑着开盅,一红二黑——与姜鸢选的一样。
“只让你一局,下面猜不对可就要罚了。”
他食指点了点旁边的签筒,想来里面写着些惩罚方法。
承明殿内,姜鸢小腹下垫了软枕,浑身只剩了浅紫色肚兜,认命的塌腰抬臀、跪在榻旁。
“抬高点。”紫竹鞭自身后探入臀缝,用了些力气向上抬。
姜鸢红了脸,顺着陆存梧的意。
咻啪——
法且数量不定的,陆存梧左右交错抽下来,原本剥壳荔枝般的臀瓣很快凌乱的浮起条条红痕。
叠加的疼痛愈发难挨,姜鸢呻吟着求饶:“鸣岐……饶了我……不躲了……我不躲了……”
然而身后的竹鞭依然抽下来,不堪重负的红臀上再添颜色,渐渐填满每一处白皙。
打过三十,鞭责终于停下来。
“稳住。”陆存梧指示道。
咻啪——
再次被竹鞭抽进臀缝的瞬间,姜鸢有如一只被咬住命脉的小兽一般绝望的向上拱起脊背,疼痛这般清晰,竹鞭甚至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刑具与滚烫的隐秘处反差极大,它们扭曲着融合在一起,终于转变成没顶的愉悦。
又是两鞭,鞭头刁钻咬在花心,逼得姜鸢把低声的啜泣、未出口的暧昧呻吟张扬成肆无忌惮的哭嚎和断续的抽噎。
紫竹鞭再抬起时竟有盈盈水泽。
“疼……”姜鸢颤声道。
鞭头不紧不慢的戳着殷红而水润的、不断翕张着的花穴,陆存梧刚一扬鞭子,姜鸢就再次嗫嚅着开口:“就错了四次……”
“啊,就四次。”陆存梧坐在她身旁,俯身揉了揉她受责最重的臀尖,调笑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姜鸢挪了挪身子、撑起来去吻陆存梧握着紫竹鞭的指尖。
“皇后好乖。”陆存梧夸赞道。
他动作很慢,但是却再次扬起了鞭子。
姜鸢看得一颤,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难耐:“还还要打吗…”
美人垂泪,惹人爱怜。
她紧闭双眼。
可男人的手掌只是顺着红肿的臀面滑进臀缝,捏了捏她黏腻一片的穴口:“不打了,别怕。”
姜鸢松一口气,讨好的把臀肉往他手里送。
陆存梧避开伤处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泪水润湿的面颊。
“这才对。”陆存梧把玩着她丰盈的乳尖,“练练松月明,泫泫花露坠。人道是露水,侬道嫦娥泪。”
“姮娥可不是因为挨了打才泫泫坠露的,那是离恨。”姜鸢嗔道。
“朕既不会放皇后奔月,皇后了无离恨,落泪自然只能为了…”陆存梧衔住她的耳垂,“春宵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