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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14 / 29)

来。

“药膏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把头埋进他胸膛,闷声道:“谁出门带那种东西。”

“微微。”陆存梧加大力度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啊…就在小榻旁的匣子里。”姜鸢吃痛。

陆存梧侧身取了过来,扭开盖子。

清凉的药膏很快覆盖上臀面,姜鸢渐渐轻哼出声。陆存梧的手指适时的分开她的臀瓣,向花穴滑去。

“晚膳还……”姜鸢喉咙干燥,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陆存梧没想到她居然想起这事,忍不住笑出了声。姜鸢见他笑话自己,更往他怀里钻。

陆存梧板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上身,与她对视道:“披头散发的可怎么用膳?不成体统。”

姜鸢恹恹低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背后往胸前散开,脸都大半掩藏其中,看不真切。男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理顺她的长发,而后轻车驾熟的挽在头顶,却发现手边没有簪子。

他环顾一圈,将腰间丝带宫绦扯下来,绑在了她头顶。

那条丝带很长,绕了两圈、打个结仍有富余。姜鸢晃了晃头,浅灰色的皮带轻巧的摆动起来。

“起来吧。”陆存梧轻轻拍她的屁股一下。

姜鸢顺从的汲着拖鞋,下了地。

“转两圈。”陆存梧又命令道。

道袍翩然、丝带纷纷,明眸皓齿的娇俏姑娘平添几分仙风道骨。

“仙姑何处去?”陆存梧朝着她伸出手。

“红尘中去。”姜鸢把指尖搭在他手心,轻挠几下。

桌上的晚膳很快有人端上来新的,又退出去,样式确实新鲜精致。

小巧的荷叶包子被做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咬下去是汁水四溢的羊羔肉虾仁内馅儿,在嘴里裂开,满颊生香。

莲子粥和蜜藕上都洒着桂花,清香可人。

姜鸢嫌麻烦,不肯让陆存梧抱,所以陆存梧给她寻了长条凳,给她垫了厚厚的软垫,又叫她双手撑在条凳上、分开双腿前倾着坐,以便避开身后伤处。

眼瞧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盛着冰酪的翡翠碗上,陆存梧端起来,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

姜鸢微微张口,冰冰凉凉的冰酪从喉头一路沁润全身,她舒爽的眯了眯眼。

陆存梧看她喜欢,又喂了一勺,这下盛得多了点,姜鸢没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顺着嘴角流下去,她赶忙又张开嘴,却呛了一下。

“这样急。”陆存梧放下碗,一手抚她的背,一手从桌上捡了帕子给她擦嘴。

待姜鸢缓过这口气,陆存梧又取了冰着的酒壶要倒些米酒给她。酒刚进小盏,他就改了主意,仰头一饮,捏着姜鸢的下巴嘴对嘴把米酒送进她口中。

姜鸢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一口酒并不多,陆存梧很快放开她,拇指反复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红肿才说道:“说是加了梅子,母妃觉着怎么样?”

“尝……尝不太出来……”姜鸢确实没来得及细品。

“太少了,朕猜也尝不出来。”陆存梧点点头,回身把整个酒壶哗啦一声从冰盆中拎出来。

他动作一气呵成,拎着酒壶转到姜鸢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压,将她整个摁趴在长条凳上。右手中的酒壶一歪,冰凉的米酒瞬间倾泻在姜鸢背上、臀上。

道袍轻薄,被酒一打湿瞬间就贴合了她的曲线,纤腰丰臀,股缝幽深。

“啊……”姜鸢轻呼一声。

米酒的香气这下盈满室内。

“现下可闻得见梅子味了?”陆存梧从身后凑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鸢红了脸,声如蚊蝇:“闻得见了。”

啪——狠厉的掌掴突然落在她的左臀。

“啊……疼……”刚挨了打、上了药的伤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打,姜鸢仰头呼痛。

陆存梧的手加大了力道揉抚着她肿胀不堪的臀肉,道:“回话要大声。”

“知道了……知道了……”姜鸢连连点头。

“好乖,要赏。”陆存梧左手依旧掐着她的脖颈,右手却探到花穴附近。

那里也淋了些许米酒,濡湿一片。

他的入侵毫不费力,可两指显然太过突然,姜鸢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嘴里求他轻些。

“今晚母妃可说了好几次轻些,”陆存梧惩罚似的快速抽插起来,“若再说可就罚了。”

姜鸢哆嗦着身子,考虑再三,小幅的晃着屁股蹭了蹭陆存梧的手背。

陆存梧被取悦到,抽插的幅度柔和了许多。

可这样的温情并没持续多久,陆存梧扶着挺立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姜鸢发出不成调的惨叫,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的是几近窒息的剧痛,细窄的甬道充斥着被暴力撕开的痛楚。

这时陆存梧却又一点点的往外撤,她浑身颤栗地承受着这场酷刑,快感与痛觉疯狂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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