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刚晕厥,奸淫操弄两口淫穴的淫具也停了下来,缩成指节大小,融入到两名监察者掌心。
艾德里安再一次被叫醒,爬起来去上夜班。
看到失去意识的乐洮,内心的愧疚后悔将他淹没,剥开乐洮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出乎意料的是,光滑细腻的肌肤并没有遍体鳞伤的痕迹,只有些许红痕,监察者送晚了就能消退的那种。
直到他检查到乐洮的下体。
红肿肥大的逼穴可怜兮兮,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模样,雌穴肛口的内里也有些肿胀。
艾德里安心疼坏了,开处方,刷自己的卡付款平账,一气呵成,动作轻柔地上药。
花阜外阴倒是方便,抹上去就好了,穴腔内里就需要内置的药棒缓慢渗入,药汁不仅能消肿止痛,还有保养私处的功效。
穴口肿的肉嘟嘟的,只是手指轻轻拨开穴肉,推进手指粗细的药棒的过程,昏睡的人蹙着眉发出不适的呜咽,眼尾红痕衬得委屈又脆弱。
艾德里安尽职尽责处理好乐洮的伤势,目送监察者抱着乐洮离开。
脱下白大褂,他又变成了温柔体贴的邻居,在第二天一早,敲响隔壁的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艾德里安拿出医生执照卡,贴在门口。
一声轻响,门开了。
他昨晚开的处方里面那句‘随时为患者复诊’可不是白写的。
床上的乐洮睡得正香,被子一掀,还是裸睡。
脏兮兮的风衣叠成小豆腐块放在沙发上,昨晚昏迷的乐洮肯定干不了这事儿,是监察者的手笔。
艾德里安掰开乐洮的腿根仔细检查,短短几个小时过去,肿胀可怜的花阜和屁穴,如今已经消肿大半,穴腔内里的药棒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掰开穴口看了又看,换上新的药棒,整个过程乐洮都没醒,睡的很熟。
艾德里安掖好被角,检查冰箱的食材,肉类还有,蔬菜昨天吃完了,灶台上,蚝油和生抽见底,该买新的了,卫生间的小瓶洗衣液看着就不禁用……面积不大的小公寓,艾德里安放轻脚步晃了一圈,合上房门下楼。
乐洮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发现中午十二点,错过了早饭,气的乐洮更饿了。
室内光线很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乐洮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醒神,瞅见床尾的人形黑影吓了一跳,“谁?”
他打开灯,看清是艾德里安,心跳缓缓平复,“是你啊,吓我一跳,我今天醒的晚了,早上你有敲我门吗,我没听见,不好意思啊,欠你一顿早饭。”他说着说着,不对劲,眼神防备警惕:“你怎么进来的?”
艾德里安简单明了地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乐洮,解释了他为什么能开门。
乐洮呆滞。
乐洮震惊。
乐洮脑袋冒烟,低头呐呐:“原来是这样……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药棒已经更换过两次,我看红肿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要是觉得药棒塞着不舒服,提前取下来也可以。”艾德里安拉开窗帘,又去给乐洮端来一杯温水:“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要是不想做的话,你告诉我步骤我来做给你吃?”
乐洮当然饿,他短暂忘却昨晚的一切,灌几口温水醒醒胃,先填饱肚子再说,翻冰箱找到昨晚没下完的小馄饨煮上,艾德里安在一边切菜备菜。
小馄饨剩的不多,乐洮吃了一半,剩下一半留给艾德里安,胃里有货炒菜颠勺也有劲儿,热腾腾的饭菜陆续出炉,锅里焖的米饭也好了。
头一周,模范小区白天的生活平静到不可思议。
乐洮难得放空大脑,不去想今天的任务,午后透过落地窗,他看到荒芜的公园。
自从藤蔓被监察者带走,公园里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全部枯萎,至今没有恢复,从中足以窥见监察者的雷霆严酷手段。
昨晚被逮到,他其实可以争辩是艾德里安的错,要不是艾德里安非要操进来,他怎么会弄脏……但艾德里安是他唯一认识的医生,也是他的金主,真被监察者带走处罚,他好不容易刷到的好感度一夜清空,之后的几个月怎么过。
昨晚他在刑罚室昏过去,并不清楚后来的淫刑持续多久。
只记得昏过去之前,塞满穴腔的硬物强行钻凿抽插,最娇嫩柔软的宫腔也被操的疯狂痉挛不止,淫具根本不管频繁高潮的身体受不受得住,像是要将两口淫穴嫩壶操烂插坏,以后都不敢再胡乱喷水。
这样的强度,不作任何处理,他估计要在床上瘫了两三天都好不了。
瘫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乐洮翻了个身,腿间一丝异样也没有。
多亏了艾德里安开的药。
夜幕降临。
a栋808的门扉始终安静。
没有人进出。
一到九点,乐洮洗漱好爬上床,闭眼倒头就睡,完全把逐渐升级加码的任务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