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别人家的老夫人、舅老爷、外老太爷过着怎样的好生活,只怕就信了方蓉的话!
刘妈:“方蓉,你睁眼看看,但凡置办得起这么大的府邸的人家,谁家不是奴婢成群,哪里需要家里的老夫人g活?还一个月一瓶上品丹药?得了吧!别人家的老夫人,丹药多到吃不完,拿去打赏家里的下人,就你,把一瓶上品丹药当个宝贝,觉得是什么稀罕东西!”
“别人家的老夫人,是真的身在福窝里,再多的好东西,人家见了,也觉得是个寻常玩意儿,不值一提,就你,把每个月一瓶上品丹药,视作天大的好处,不光心里美,还整天挂在嘴上说,觉得自己nv儿怎么怎么孝顺,怎么怎么能g!”
方蓉与家里的刘妈,因为常在一起g活,而很是相熟,有事没事,就来找刘妈聊天,说些闲话,故而刘妈对她知之甚详,每次都yu言又止,每次都想戳穿真相,又不忍心,毕竟一旦戳穿真相,方蓉肯定会去和卫妤姑娘闹,万一被卫妤姑娘扫地出门,那可就难堪了!
方蓉和她的家人,多半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才会觉得,每月一瓶上品丹药,是天大的好处!
而卫妤姑娘,作为她的家人,对方家三口知之甚详,才只肯给他们每月一瓶上品丹药,因为更多的丹药,就是浪费钱财!一瓶丹药就可以达成目的,为什么要两瓶,甚至三瓶?
卫妤姑娘,用最低成本,为自己争取来了三个家养小jg灵,他们不仅好养活,而且很容易满足,绝不会为自己争取更高的待遇,不仅如此,他们还因着血缘关系,而绝不可能背叛她,是绝对忠诚可靠的。
方蓉:“不会的,我nv儿那么孝顺,她养着母亲、舅舅,还有外公,那么懂事的一个孩子,你不可以w蔑她!”
卫妤的外公舅舅也来帮腔:“你们乱说什么?什么家奴,多难听啊!我们小妤,可从来都是我们家的宝贝,被我们宠着长大的,怎么会把我们视作家奴?”
“府邸里下人少,当然是因为我们方家人不习惯下人们服侍,觉得下人少些,我们反而自在些,这才如此!”
“你们万不可用心险恶,挑拨我们家里人的关系!”
卫禾大管家:“刘妈,你有证据吗?空口无凭,可不能无端揣测!”
他是真没想到,还能吃到如此大瓜!
或许,早在卫妤嫌卫池给的家生奴才养起来太费钱,反而接来了方家三口来泰和城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有苗头了。
家生奴才养起来费钱,毕竟是分配给卫池的奴才,都是jg英里的jg英,要养着他们,可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可家生奴才的存在,也是有必要的,忠心护主,看家护院,打理家事,为主人效力,可少不了他们。
养不起家生奴才,那就养家生奴才的代餐!
b如说,自己的母亲、舅舅、外公,虽然b起家生奴才们脓包了些,可若只是看家护院、打理家事,那他们的本事显然是够用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忠心,完全忠于卫妤,绝无可能背叛。
最重要的是,养他们,基本不费几个钱,对卫妤来说,完全不是负担,她反而可以成为他们的主人、他们仰望的对象、他们全心依赖的存在!
刘妈:“我有证据,我当然有证据,证据就是,池少爷的态度!”
“卫妤姑娘,如果真的孝顺自己的母亲、舅舅、外公,而不是将你们视作仆役,下人,那么池少爷必会ai屋及乌,不会这般瞧不上你们!”
“正因为你们被卫妤姑娘视作家奴,池少爷察觉到她并不是真的在乎你们这些家人,所以才瞧不上你们!”
“当初,池少爷为何要收回方蓉进出卫妤姑娘房间的令牌?”
“这不就是一场试探?试探你这个生母,在卫妤姑娘心中的实际地位!”
“我还有证据,在池少爷夺走你自由出入卫妤姑娘房间的令牌之后,卫妤姑娘可有复刻一份给你,哪怕是偷偷给你,让你可以随意进出她的房间?”
方蓉内心悚然一惊,她摇了摇头,泪如雨下,nv儿的确没有复刻一份令牌给她!她至今不能随意进入nv儿的房间,哪怕事情都过去六年了,也依然如此。
刘妈:“卫妤姑娘不记得复刻一份令牌给你,反而记得复刻一份令牌给我,她让我按时进去她的房间,给她打扫房间!”
方蓉陷入了深深的失落,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她的确失去了随意出入nv儿房间的权利,哪怕佣人刘妈,都可以随意进入nv儿的房间,给她打扫卫生,反而是方蓉这个亲妈,是真的失去了令牌,而且nv儿丝毫没有复刻一份令牌给她的意思!
刘妈:“我本来不想说的,可这样不孝顺的孩子,我是生平头一回见!”
“平日里听见你们方家人,夸赞卫妤是个孝顺孩子,我都憋得厉害,但凡你们真生个孝顺孩子,就不会过这种苦日子了!”
“别人家的夫人少nn老夫人,可不会认为,每个月一瓶上品丹药,就是天大的好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