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一手拿着刷子朝着小巧铃口靠近。
他想开口说些什麽,但是开口要说什麽?这个问题却在一瞬间难住他。
最终他只能咬牙忍着,只能看着对方拿刷子沾了不知名液体後刷上了铃口,包裹龟头的包皮也被掀开然後探入了刷子将里面的尿垢全数清除,但敏感部位被如此对待流浪者近乎咬碎牙,才没有让空听到自己黏腻的呻吟。
当然折断对方傲骨强迫对方发出甜腻的呻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但是对流浪者而言这却是痛苦又屈辱的一段时光
直到小巧的性器被刷洗乾净,就在对方以为结束可以放松时,小巧的铃口猛然再次遭到袭击。
这一次他没能忍住,黏腻略带哭吟的呻吟声传入耳中,这让空露出恶劣的微笑,并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後开口道:「真可惜……这才没能忍住呢。」
「呜…呃……要、要你管。」
含着泪水的双眼就算做出凶恶的表情也没有什麽用处,反而衬的他越发……淫乱。
最後甚至因为小巧的铃口被迫含入刷子而低声哭了,这原本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当小巧的性器被当成吸管用刷子硬刷时,流浪者真的忍不住落下了泪。
原本以为他什麽苦什麽痛都体验过,所以没什麽好怕。
然而刷子略为强硬的插入并扩张小巧尿道时,那无法言语的酸、痛、涨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就快逼疯他了。
更不要说刷子刷过柔软敏感的组织後,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当一切全部混合在一起时他真的只能咬牙努力忍耐,但随着刷子越发深入尿道被强迫扩张甚至压迫到前列腺时,一股更加无法言语的快乐加入其中。
一切加总在一起後,直接让流浪者破防。
更不用说空还趁着对方因为过载的快感无法使用性器高潮,本能的乾性高潮好几次後开口说道:「已经变成一个很棒的雌性了呢。」
「现在肏你的雄性雌穴,不是很容易就能肏到你的子宫内呢?」
回应对方的只有流浪者到哀鸣啜泣,以及些许的颤抖。
很显然对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回应他。
不过监於对方已经射了好几次,所以空也就不打算将刷子抽出,而是让它深埋在尿道深处直指膀胱。
美其名是为了对方好,毕竟短时间内射精太多次可不是什麽好事,但他的做法却不怎麽令人苟同。
而当空毫无防备的解开流浪者双腿上的束缚後,原本有些失神的流浪者,一把抬起腿就朝他的脸狠狠撞去,但这种没什麽力气的反抗是不可能踹到他。
所以空仅仅只是伸手就能紧紧抓住对方的腿,甚至在小腿乃至腿根处留下好几个牙印与草莓,就像标记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可爱又让人感到无比兴奋。
不过怕被流浪者袭击,所以双手的束缚空不敢解开反而和另外的布条捆在一起,为的就是让对方完全只能束缚在床头,接着双手压着对方的髋骨让其无法行动後,挺起自己的性器缓慢的插入柔嫩的後穴。
快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扬起脖子低吟着,但他的双手仍奋力挣扎着想要逃,但当性器碾压到前列腺时却让对方震住完全不敢动,深怕再多碰到几次他的理智就要飞到九霄云外,甚至都不像是自己一般。
然而空却像是发现了什麽後露出恶劣微笑,然後一边吻着对方泛起泪水的双眼,然後恶劣的朝弱点袭击。
惊恐与疼痛还有快感一切席卷着流浪者的脑袋,这一切疯狂又混乱直逼他无法思考只能顺应本能的发出淫乱黏腻的呻吟。
然而空能看到那双眼睛深处的不甘以及愤怒。
他很确信如果对方有机会,一定会捅自己或宰了他,但那又如何根本毫无意义。
倒不如趁着机会,狠狠肏狠狠调教他一番。
就看他离开自己之後,那被狠狠调教的身体真的能逃跑吗?真的……能平凡的活下去吗?
空一边这麽想一边压着对方的双腿狠狠的肏弄,时不时又缓慢的肏弄着,这一切看起来很色但却能给予身下之人更加剧烈的快感。
流浪者在这份刺激下什麽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呻吟啜泣着。
无助的就像其他柔软又乖巧的幼童一般,任由空予取予求一切。
唯一开始有较大的反应是他开始朝着乙状结肠开始进攻时,他开始会发出如幼猫般的哀鸣以及惨叫。
大汗淋漓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意外可口。
不过乙状结肠确实难以突破,但多花时间研磨一下、两下……十下……百下也许很快就能得到对方臣服消息。
然而固执的流浪者不可能那麽容易被攻陷内在最深处。
但空却是个比他更加固执的存在。
最终对方被空关了整整三天,持续整整三天三夜的疯狂以及高强度性爱确实改变了他。
对方的身体开始知道性爱的滋味,甚至开始被性爱的黏腻所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