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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某风神的抗议则完全被某个霸道的家伙给无视掉,逼着风神他只能红着脸咬着牙忍耐着期望对方快点结束这种打量以及露骨的触摸。
对方甚至伸手掀起他那没有勃起的嫩芽,查看底下那和一般人不同的特徵。
当发现对方有这种意图时他就有想逃跑的打算,但抓着手腕的大手力度非常大,即便巴巴托斯再怎麽努力挣扎却也挣脱不开。
想开口说些什麽却因为对方握住自己的弱点,让他原本就红通通的脸涨的更红,嘴里的话也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只是不停扭腰想要逃跑却不小心扯痛了自己。
疼痛导致巴巴托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凉气,最终被痛得不想动弹,同时也因此痛的泪眼汪汪,看起来相当可怜但这并不能得到摩拉克斯的温柔。
毕竟对他而言这是他自己不乖巧导致,他可不负责任。
而风神也没有什麽机会再多说什麽。
因为一个转身便被对方一把拉入自己的寝室,接着还未等对方抗议就一把将人压倒在巨大的床铺上,柔软的床铺一时之间成了困住对方的囚笼。
这种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他听见对方向他说了一句抱歉。
还未回过神,却先因为自身与对方着装上的剧烈反差让他感到剧烈的反差,让他以为自己就像在蒙德看到的那些站街女郎一样,是等待对方采摘。
但签下的那份契约又何尝不是将他自己变为对方专属的妓子。
尽管那份契约上描述的相当隐晦,就是让他……巴巴托斯担任摩拉克斯发情期的结契对象,明面上对方的发情期只有百年一次。
但却没有提到找到心仪的交配对象前确实是百年一次,然而当签订结契的对象是心仪之人甚至可以一年365天全天发情,天天只想压着对方不停的浇灌直到对方妊娠。
当然这一切巴巴托斯还不太清楚,当他清楚这一切之後想逃却也早也逃不掉,只能任由对方压着自己不停的浇灌直至肚皮胀成四、五个月般硕大的腹部。
然而当他被死死压制在床上时,他看到了最让自己吃惊的一幕。
摩拉克斯披散而开的发丝间他看到那是一对底端为墨黑色尖端为流光般的琉璃状龙角,而摩拉克斯他的目光充斥着暴虐以及疯狂,这让巴巴托斯感到一阵紧张与头皮发麻般的恐惧。
而且身上这个人很明显已经无法沟通,所以来不即等他说什麽。
焦躁的岩神直接用岩石将手中纤细的双手封印在一起,然後单手拉开对方极力想要合上的腿。
接着弯腰张嘴舔上那小巧粉嫩的雌穴,除了清洗外从未仔细触碰的部分瞬间传来相当刺激的快感,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感觉。
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手足无措的哭泣颤抖着身体,然後随着呻吟便喷出一股股淫水,直接将埋在他腿间的摩拉克斯给喷的一脸潮湿。
他随意的抹去脸上的污秽,但他眼底的慾望疯狂的燃烧着,好似要将对方燃烧殆尽一般。
而巴巴托斯更是因为快感和数次的高潮,对方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水雾以及迷茫,直接瘫软的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也无法给予反应。
甚至等了几妙,风神才终於缓缓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
但他还没多说两句调侃,眼前有些急色的岩神便张嘴咬上那粉嫩的乳头。
用牙舔咬着那柔嫩的乳头,甚至用牙恶意的碾压吸允直至乳首肿胀,甚至想看看对方是否会因为这样做而喷出香甜的母乳出来。
而巴巴托斯只能努力隐忍着疼痛,然而渐渐他却发现一个让他感到惊恐的事实,那就是他开始慢慢的从中得到了隐隐的快感。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恐慌,明明这种事情不该感到任何一丝快感存在才对,但为什麽明明他都被咬到双乳破皮甚至隐隐出血,他竟然感受不到一丝疼痛而是快感。
这很显然超出巴巴托斯的认知范围,他甚至一边哭一边捶打在摩拉克斯肩膀上。
浓浓的哭腔以及根本没出多少力的捶打根本不痛不痒,但他哭喊的话却让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让倍感委屈的风神忍不住就要动手,但握着嫩芽的手却无声的告诉他,可以容忍放肆一回再多就不行了。
最终显得柔弱的风神,甚至只被岩神舔咬乳头就忍不住射了两回,直接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弄的脏兮兮。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呢,不然也不会射这麽多呢。」
「你说呢?巴巴托斯。」
面对眼前这人恶劣的询问有些累的他说不出任何话,毕竟他实在是太累了。
而且高潮的余韵,让风神仍显得有些茫然无法回答眼前这人的问题。
看着怀中迟钝的人儿,他忍不住勾出一抹不明显的微笑。
趁着对方现在是不可能给自己回应的空档,他那跃跃欲试的性器,可就打算对怀中的美人不客气。
原先只是在对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