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扣上最后一颗盘扣,抬手抚过绣在胸口那朵最娇艳的花。
虽具富贵姿,而非妖冶容。岁寒无后凋,亦自当春风。萧沉顿了顿浅笑道,与你很是相配。
温怡卿轻拍掉那只手,细看了衣衫各处只觉得眼熟,许久她才回过神来抬眼瞪了萧沉一眼:司马昭之心。
萧沉嘴角笑意渐深,未置一词。
他最常穿月牙白的衣袍,也喜欢那件绣满了芙蕖的寝衣。
骆烟打马回营时已经夜半,军医不足且伤势过重的士兵不少,他的腿伤也只能草草包扎,宋辞看着心里着急却也知道他出言劝阻不得。
山路崎岖骏马难行,宋辞时不时望向骆烟,越发苍白的脸色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何不修整一夜,这般着急?
营中还有一事尚未料理,耽误不得,骆烟停了半晌拧着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且大捷的军报早已入城,已有整整一日了,京都恐有来信。
宋辞敏锐地察觉到骆烟所说的是来信而非来旨,想起京都传来的流言他若有所思地撇过头去,忽而发笑,连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你这小子宋辞提着剑柄轻击了一下骆烟的盔甲,萧沉可不是什么善茬最是巧言令色,你若当真下了心思,可得加把劲才好啊。
月光下,骆烟摇了摇头:她心中能有我的一席之地便好。
远处星点火光吸引了宋辞的目光,他夹紧马腹往前跑了一段,瞭望片刻等着大部队追上来,
就要到了,你的腿可吃不了劲,多大的事要你这般奔波,若是实在不行你便歇歇,老夫替你办了。
骆烟侧过脸看他,眸光凛冽淡淡开口:料理叛军的事还得我亲力亲为才是。
我终于上来了换了好几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