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啊……”
苏开诚的鸡巴把他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他无力地将手抵在苏开诚的腿上,想要推开,他哀求地看向苏开诚,苏开诚回以一笑,按住他的头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哈啊、啊……唔……啊……”
三个男人同时发力,廖星文无处可逃,红着眼睛看向他们,妥协似的放松身体,将男人们的鸡巴吞得更深,讨好地取悦着他们。
男人们很是受用,力气却没有放松,依旧粗暴用力,仿佛要把廖星文操穿一样。
“越咬越紧了。”贺正平低哑道:“骚屁股吸得越来越紧,很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吗?难怪你当初执意和我分手,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贺正平狠狠顶到了直肠深处的凸起,突然涌来的强烈快感,让廖星文差点弹起来。
他完全软倒在江杨和贺正平怀里,嘴里的鸡巴也滑了出来,打在了他白嫩的脸上。
苏开诚皱眉,失去温热小嘴包裹的鸡巴空虚极了,重新掐着廖星文的下巴,又把鸡巴插了回去。
“我可没有让你吐出来。”
粗长的鸡巴毫无怜惜地插到了底,然后就跟上其他两人抽插的频率,大开大合地挺动了起来。
对苏开诚来说,廖星文的小嘴现在就是他的飞机杯,职责就是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他才不管廖星文被其他两个男人操得有多爽,他要廖星文三分之一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上!
“啊、哈啊……嗯、慢点……啊啊……我、我要不行了……唔……”
廖星文颤抖着身体,不知第几次达到了高潮,可将鸡巴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却一次都没有射过,把他折磨得不行。
现在他又爽又痛苦,忍不住沉浸其中。
三个男人看着他淫乱的模样,鸡巴也快到了极限,先后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
廖星文瞪大眼睛,无助地挣扎着,敞开身体承受他们的性欲,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他们不必怜惜的性爱娃娃,被白浊的精液灌满才是他的宿命。
三根鸡巴操得越来越快,甜腻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男人们按着廖星文的身体,享受着被紧致骚穴包裹的感觉,挺动力道之大,恨不得连卵蛋都操进去。
江杨看到另外两个男人也如此痴迷渴求廖星文,生气又兴奋地捏住了他的小奶子。
在抽插时,廖星文的小奶子一直压在他的胸口,粉嫩挺翘的乳头时不时会蹭过他褐色的乳头。
一大一小两颗乳头相碰的感觉很好,不算强烈的快感,恰好可以挑起性欲,不会太过刺激,引得高潮。
“快、快点……你们快点射……”廖星文含糊地恳求。
乳头被江杨带着硬茧的手指来回揉捏拉扯,时不时还弹动一下,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身后的贺正平张口咬上了他肩颈处,留下一串咬痕和细细密密的吻痕,哑声开口,“星文,我快射了……”
廖星文感觉到身体里的鸡巴跳动得越来越快了,随即强劲的精液就先后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三股精液将他灌满,苏开诚坏心地把射了一半的鸡巴拔出来,喘息着撸动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看着浓白的精液滑落,滴在胸口上,好似小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一样。
“好胀……嗯、唔……啊……哈啊……好爽……”
廖星文爽得小腿打颤,手轻轻覆在被精液灌得圆鼓的肚子上,脸上满是餍足。
萧畅推开虚掩的门后,看到躺在男人之中的廖星文满身精液的狼狈模样挑了挑眉,笑盈盈地看向廖星文,“我来的时候看到大门没有关严实,还以为这里进贼了呢,没想到这里出现了比进贼更厉害的事。”
“宝贝,你召集你的奸夫和江先生一起开淫趴,怎么不告诉我啊?难不成是忘记还有我这号人了?真是令人伤心啊。”
他跨过其他男人想要到廖星文身边就被江杨给拦住了,江杨冷冷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廖先生的了。”萧畅直言,“廖先生的骚穴这么棒,吃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今天我专业没课,当然要过来找廖先生沟通沟通感情啊,结果我每天想廖先生,想到夜不能寐,却还是被廖先生忘记了。”
他看向廖星文双腿间被操翻的红肿骚穴流出浓白的精液,嘴角虽然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只能看到翻滚的欲色,恨不得现在就压在廖星文身上,把鸡巴狠狠顶进去。
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这样做,此刻廖星文身边的三个男人,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死人,他可不想把命交代在这群人手里,就算真要死,也得死在廖星文的两个骚穴里,做个风流鬼。
萧畅也很识趣,“瞧你们这模样应该是刚结束不久,不如让我这个后来者抱廖先生去清理一下吧?你们的精液一直留在廖先生的骚穴里,廖先生也不舒服。”
三个男人沉默不语,他们怎么会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