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姜鸢垂头丧气道。
细杖点在伤重的臀峰,随着咻咻的破风声准确落下,在红肿的屁股上清晰揍出一道残忍的乌紫鞭痕。
“啊!!!疼!!!不是说了会轻吗,怎么骗人……”姜鸢疼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一味的怨陆存梧。
“罚你不怜惜自己,反倒去怜惜别人。微微,朕说过很多次,你与旁人不同,怎么总也记不住。”陆存梧叹气。
他扫了一眼姜鸢被狠罚得泪水涟涟的侧脸,凌厉的双唇紧抿,继续挥杖抽下,在受责较轻处打出一道新的青紫肿痕。
“啊…记…这就记住了别打了别打…”姜鸢断断续续的求饶,无意识的重复陆存梧的话。
最后十下陆存梧收了力气,尽量避开伤重处,但六十实在太多了,他甚至有几下落在了大腿上才让姜鸢的屁股显得不那么可怜。
笞责结束,姜鸢的细微颤抖还在继续,哪怕被抱在怀里,她仍觉得自己的屁股正被细杖一下接一下的责打。
“疼……”她揪紧了陆存梧的领口糯糯道。
陆存梧收到暗示,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去揉她的屁股。
刚挨了打的姜鸢多少有点局促,直到确定男人的手掌是在揉伤后才放松下来。
“药膏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把头埋进他胸膛,闷声道:“谁出门带那种东西。”
“微微。”陆存梧加大力度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啊…就在小榻旁的匣子里。”姜鸢吃痛。
陆存梧侧身取了过来,扭开盖子。
清凉的药膏很快覆盖上臀面,姜鸢渐渐轻哼出声。陆存梧的手指适时的分开她的臀瓣,向花穴滑去。
“晚膳还……”姜鸢喉咙干燥,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陆存梧没想到她居然想起这事,忍不住笑出了声。姜鸢见他笑话自己,更往他怀里钻。
陆存梧板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上身,与她对视道:“披头散发的可怎么用膳?不成体统。”
姜鸢恹恹低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背后往胸前散开,脸都大半掩藏其中,看不真切。男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理顺她的长发,而后轻车驾熟的挽在头顶,却发现手边没有簪子。
他环顾一圈,将腰间丝带宫绦扯下来,绑在了她头顶。
那条丝带很长,绕了两圈、打个结仍有富余。姜鸢晃了晃头,浅灰色的皮带轻巧的摆动起来。
“起来吧。”陆存梧轻轻拍她的屁股一下。
姜鸢顺从的汲着拖鞋,下了地。
“转两圈。”陆存梧又命令道。
道袍翩然、丝带纷纷,明眸皓齿的娇俏姑娘平添几分仙风道骨。
“仙姑何处去?”陆存梧朝着她伸出手。
“红尘中去。”姜鸢把指尖搭在他手心,轻挠几下。
桌上的晚膳很快有人端上来新的,又退出去,样式确实新鲜精致。
小巧的荷叶包子被做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咬下去是汁水四溢的羊羔肉虾仁内馅儿,在嘴里裂开,满颊生香。
莲子粥和蜜藕上都洒着桂花,清香可人。
姜鸢嫌麻烦,不肯让陆存梧抱,所以陆存梧给她寻了长条凳,给她垫了厚厚的软垫,又叫她双手撑在条凳上、分开双腿前倾着坐,以便避开身后伤处。
眼瞧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盛着冰酪的翡翠碗上,陆存梧端起来,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
姜鸢微微张口,冰冰凉凉的冰酪从喉头一路沁润全身,她舒爽的眯了眯眼。
陆存梧看她喜欢,又喂了一勺,这下盛得多了点,姜鸢没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顺着嘴角流下去,她赶忙又张开嘴,却呛了一下。
“这样急。”陆存梧放下碗,一手抚她的背,一手从桌上捡了帕子给她擦嘴。
待姜鸢缓过这口气,陆存梧又取了冰着的酒壶要倒些米酒给她。酒刚进小盏,他就改了主意,仰头一饮,捏着姜鸢的下巴嘴对嘴把米酒送进她口中。
姜鸢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一口酒并不多,陆存梧很快放开她,拇指反复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红肿才说道:“说是加了梅子,母妃觉着怎么样?”
“尝……尝不太出来……”姜鸢确实没来得及细品。
“太少了,朕猜也尝不出来。”陆存梧点点头,回身把整个酒壶哗啦一声从冰盆中拎出来。
他动作一气呵成,拎着酒壶转到姜鸢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压,将她整个摁趴在长条凳上。右手中的酒壶一歪,冰凉的米酒瞬间倾泻在姜鸢背上、臀上。
道袍轻薄,被酒一打湿瞬间就贴合了她的曲线,纤腰丰臀,股缝幽深。
“啊……”姜鸢轻呼一声。
米酒的香气这下盈满室内。
“现下可闻得见梅子味了?”陆存梧从身后凑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鸢红了脸,声如蚊蝇:“